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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菜记

    今年冬天,母亲又捣了一大罐咸菜。自家种的芥菜和辣椒,放蒜臼里,拌上盐,一点一点捣烂。

 

   我知道这桶咸菜是母亲单独给我一个人弄的,因为家里除了我,别人都不爱吃。我一点不留地全带到了城里,整整一个冬天,它像是我的零食,不管是稀饭馒头还是面条,总要吃上一小碟。

 

   其实,今天这个生活富足、蔬菜丰富的年代,我也不觉得这种咸菜有多么特别好吃,只是因为母亲一蒜臼一蒜臼精心捣出来的,我不忍心它坏掉,又不忍心让年迈的父母吃咸菜,吃咸菜对老年人身体不好。吃这种咸菜更像是我的一种习惯,让我喜欢上它。

 

   记得最早吃这种咸菜是上初中的时候,学生们都是从自己家里带的咸菜,馍馍。每顿饭买上一碗热汤就着吃。母亲在自家的菜地里种了芥菜、辣椒和韭菜,还把秋天香椿树上的叶子捋下来,捣烂了可以做成几种咸菜。每星期变着样子给我准备一大瓶。

 

   上大学时,外婆让行动不便的外爷每天一点点捣了那种咸菜,攒起来。每次回来,给我装上满满的一大盒子,带到学校,我们在一起吃饭的几个同学可以节约不少生活费。

 

   结婚后,儿子有病去省城住院,外婆在家又弄了好多这种咸菜,中间我回来,就带上满满一大盒子。儿子在医院花钱,我和妻不舍得买菜,这咸菜就是我们每天的菜蔬,它帮我们度过了一次又一次难关。

 

   今天,每顿饭上,嚼上几口这样的咸菜,总会让我念起过去艰苦的生活,忆苦思甜,珍惜今天得来的一粥一饭,一丝半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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